第61章 良辰

未晞c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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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笙箫默怕时辰来不及,轻咳了一声,打断众人前你侬我侬(虐狗)的两人。

    “那个,今日我们长留是双喜临门。大弟子落十一和糖宝也于今日成婚。还请各位宾客共同见证。”

    远处身着大红喜服的糖宝和落十一缓缓走来,糖宝面如粉黛,一只金钗在发后简单绾了个发髻,任随旁边的碎发散落。美目流转,含情脉脉。落十一挽着她的手,眼里是说不尽的爱恋和温柔。

    花干骨与白子画坐在殿前,花千骨看着他们又红了眼眶,她的孩子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。

    落十一与糖宝对着白子画和花千骨拜了一拜,算作拜高堂。对于这个仪式笙箫默也是伤透了脑筋,本来东方彧卿该坐上来的。可这高堂之上,亲爹后爸。不免让六界的人疑惑。好在东方彧卿豁达,主动提出在殿下观看。

    落十一看着花千骨郑重的说

    “尊上,千骨,你们放心,十一定终我此生,视糖宝为珍宝。今生今世,不离不弃。”

    花千骨深深地看着他,

    “十一师兄,祝福你们,糖宝,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举世瞩目的婚礼忙了一天终于结束了,众人簇拥着白子画和花千骨回绝情殿。六界的来宾也都告退了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,长留弟子逮到这闹尊上洞房的机会,本想大展身手,闹他个天翻地覆。无奈筋疲力尽直得作罢,连笙箫默和杀阡陌都累的回去入定了。

    花千骨沐浴后,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纱衣走出来,凹凸有致的身材,玲珑曼妙的身姿。长发微湿随意的披散至脑后。慢慢朝塌上把玩着宫铃的白子画走来。

    此时的白子画一身雪白的亵衣,发髻披散,斜倚在塌上,散发着慵懒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师父,怎么没人闹洞房啊?”

    “你想让他们闹洞房”

    花千骨脸颊绯红,害羞的手指对戳,

    “哪有!”

    白子画探身把她捞进怀里,

    “他们不会有力气来闹洞房。今天的飞花和卜元鼎幻境,都是我吩咐长留众弟子齐力用法术控制的,包括师弟。以他们的修为,能撑到婚礼结束已属不易,哪里还有精力来闹洞房?”

    “那杀姐姐呢?”

    白子画狡黠的笑

    “你忘了,流光琴是用内力催动的。他弹了这么久,估计内力已经耗了七八成。至于东方彧卿吗,他是个识趣的人。”

    花千骨笑着埋在他怀里,

    “师父你好坏~”

    软软的人儿就在怀里,近的能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。白子画不由得身上高了几个温度,低头去吻她的额头,邪魅的声音轻唤

    “嗯?师父哪里坏了?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白子画起身,将美人拉到窗前,挥手灭了烛光,拥入怀中。月色当空,群星璀璨。

    白子画将她身子转了过来,面对面,仔细的看着,那神情十分的认真,仿佛想把花千骨完全溶中眼中一般,充满了说不出的温柔宠溺,眼神如清流般清澈明亮。

    花千骨有一丝紧张,喃喃叫着师父。

    白子画指腹轻轻的划过,从额,到眉,穿过鼻梁,转而在脸颊流连,最后来到唇。小心的触摸着这张精制绝美的脸,眼中有着让人不无明白的情绪。如同欣赏上好的瓷器一般,轻轻抚摸,不敢用力,仿佛只要多加了一分力,这美好就会碎了一般。

    花千骨还未回过神,唇上一热,闭上眼,温润冰凉,只是浅尝还未深入,那触感已经离开,花千骨望着眼前这个人,竟然有一丝失落。

    手指又重新触上眉,眉下,眸似秋水。

    向下划过脸颊,那雪肌,肤如凝脂。

    继续抚摸那白皙颈项,领如蝤蛴,肩若削成。

    轻挑腰间丝带,外衫轻轻滑落

    拖起修长的玉手,放于唇畔轻吻,玉手如柔荑。

    眼前人转至身后,单手环腰,纤腰如约素。

    耳根灼热,吐气幽兰,那声如同魔咒般,

    “皓质呈露,芳泽无加,铅华弗御。小骨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在后颈深深一吻,如同电击一般,花千骨顿时全身一颤,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
    身子腾空,被白子画打横抱起,轻轻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那灼热眼神如火焰般,燃烧彼此。

    吻似春雨啄于脸上,轻缓而细腻,不放过每一处,最终四唇相触,不自觉的轻启贝齿,将那块丁香迎进口中,纠缠不止。

    双手没有闲着,握住身下人胸前两处柔软,力度由轻渐重。

    花千骨羞涩的望着他,抚着他的脸除了师父什么都叫不出。

    白子画唇瓣在她耳边游移,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妻。”

    霸道的语气,不容置疑的索取。

    “嗯”唇再次被封住,无法发出声音,鼻息间却忍不住哼出了一声。

    离开唇的纠缠,一路从颈向下,花千骨闭上眼,感受那灼热的挑逗,不想如万年寒冰般的白子画,也有如此热情似火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温热的手一路向下,划过小腹。花千骨感觉得到那指尖的动向,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,不自觉,两手紧紧握住床单,深吸一口气,逐渐寻回理智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白子画目光灼热而滚烫。

    “师父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白子画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,神的天劫?”

    白子画皱眉,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天劫每两百年一次,受劫之日子时,需承受三道天雷。虽无性命之忧,但极耗损真气。”

    白子画眉头越皱越紧,花千骨咽了咽口水,兀自说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且受劫当日...不得,不得...不得行房事。”

    花千骨说完脸颊已是通红,牙齿咬着下唇。白子画闭了闭眼,声音因为刚刚的动情略有些沙哑,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是今天吧...”

    花千骨抬眼瞟了一眼白子画的神色,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白子画倒吸一口气,翻身下来躺在花千骨身边。闭着眼郁闷的不想说话。

    花千骨何时见过他师父如此挫败的样子,不由玩心大起,笑呵呵大着胆子侧身撑起,娇嫩的唇瓣在白子画唇上轻啄,白子画如电击般蓦地睁开眼,那柔软已不在。只听耳边轻轻的一句,似挑衅又似幸灾乐祸,

    “师父,晚安。”